さんみこ

乙女相关

【all婶】请问您能活成他的样子吗·前篇(一)

高雷预警,好骚警告。
写作乙女读作all婶,这个all是真正意义上的all。
我流ooc
前篇的意思就是女主在当审神者之前的事(放心在这里她不会被all)。
后文链接(二) (三)

目录在这【刀剑乱舞】全文目录

1
我是在母亲本丸长大的孩子。

在五岁前,我有一个自出生起的疑惑。

我的父亲是谁。

我曾经以为是那些服侍我母亲中形形色色的美男子当中的一个,但在有懵懂意识并做出寻找父亲的尝试之后的我就摒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父母双方强大的灵力而遗传我的体质,到现在还记得,在我懵懂学步奔向那个和我有着类似的浅金色头发的,名为髭切的母亲的刀剑付丧神的时候,我以为他是我的父亲,我对着他高兴的喊出了“papa”。但和我当时想的找到父亲的喜悦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有一种复杂的表情,我知道他对我这样的小孩是善意的,但他的脸上在听见“papa”的时候又带了明显的厌恶,可眼中又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负责情绪,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注意那些会偶尔与我玩耍,平时我见到他们最多的那些刀剑付丧神的情绪,尤其是他们对我的情绪。

那时我才注意到,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物件一样,虽然怀有一点点对孩子的温情,可有时眼里也会带有淡淡的厌恶,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而我在看到那些人与母亲笑闹时的场面再对比他们对我的态度,我甚至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厌恶我的。

找错了父亲和那些刀剑付丧神厌恶我的事实让当时的我沮丧了好一阵子,但没有关系,他们依旧把我奉为“要服侍的人”,作为“主人的女儿”的我依旧可以享用华美的服饰和精致的吃食,虽然比不得三岁前呆在母亲身边的生活,但其实也没有差多少,因为在三岁前的日子里,虽然住的离母亲很近,实际照顾我生活起居的还是母亲做的纸人付丧神。和母亲的接触也没有多少,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初为人母时因为生产和照顾孩子应有的疲态,同样也没有那种做母亲时独有的喜悦,只是偶尔会在兴致来了的时候把我抱在怀里,揉弄两下。说实在的,我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对于我的出生起疑了。

但那个时候我被童话迷了心智,认为就是应该有一个男人和母亲相匹配来做我的父亲,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那样。所以我在五岁前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即使那些刀剑付丧神因为那次认错父亲的事曾私下里曾告诉过我,不要向母亲问我的父亲是谁。但小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太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了,但还是在五岁那年,趁着一个难得和母亲单独相处的机会问出了那句话,“母亲大人,我的父亲是谁啊。”

在那天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乖巧的坐在母亲的怀里,把玩着她漂亮的黑色头发,她顿了一下,然后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的父亲啊……想见吗?话说好像也是该见一面了。”

因为那些刀剑的提醒,我一直以为这个问题是母亲的禁区,我从来没有想过母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了,以至于因此还震惊了好一会。

而在哪之后就是沉溺于要见父亲的喜悦,我开始幻想他是长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发色,虽然我十分喜欢母亲她那如缎面一般华美的黑发,但可惜的是,虽然我的脸像极了母亲,但头发却是如母亲手上对戒的浅金色一般。我想这应该是随了我父亲的缘故。哪天晚上一直沉浸于这种喜悦之中直到入睡,乃至于忽略了那些刀剑付丧神们的情绪。

我的猜测没有错,在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头发确实是浅金色的。

但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那个男人,这样子的话我就不会出现一些我不该有的想法,我就不会窥探到那些秘密的一角,也不会……因此而干一些愚蠢至极的事情,因此淡了和母亲的情谊。

现在想想,害了我的还是孩子的好奇心。

2

和那个男人的见面是在那天向母亲提出要求的第二天下午,在母亲本丸的水榭,那个穿着竖纹和服的拥有着浅金色头发的男人站到了我的面前。他摸了摸我那头和他颜色极为相似的浅金色头发,笑着和我打了招呼,那个时候穿着二尺袴的母亲正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吃着糕点,笑着看着我和父亲。

那个男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把我抱起来转了几圈,然后抱着我坐在了母亲对面。只记得当时自己就像是被幸福砸中了,拥有了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幸福,甚至在幻想着就这么永远的幸福的生活下去,但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下意识的忽视了无意中看见的站在水榭不远处那个叫加州清光的刀剑付丧神望着母亲和那个男人脸上的落寞,嫉妒和不甘,以及对我怨恨的情绪。以及那个男人和母亲的相处中怪异的氛围。甚至傻乎乎的向那个男人和母亲发问。

“母亲,父亲是不是以后也会和我们一起住啊。”

记得那时母亲和那个男人脸上都僵了一下,那个男人先是慌忙解释了他和母亲的工作都很忙,没有办法长时间见面,只能像这样短期的见一面,母亲也是极为赞同,就这么把我搪塞了过去,想想那时候也是年龄小,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糊弄了过去。

那天下午我只和那个男人以及母亲相处了两个多小时,在那之后,母亲把我交给了当天母亲的近侍药研藤四郎,就和那个男人去了本丸的天守阁。

记得当时药研从母亲的怀抱里结果我的时候,手都是冰凉的,他也只是在母亲那里把我接过来的时候说了句“大将,我会照顾好大小姐的。”。哪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把我放回了我的房间,呈上晚餐后就离开了,我那个时候还小,不知道为什么,可窝在他怀里望着他的紫罗兰色的眼睛时,他在看向和那个男人谈笑着走远的母亲,眼睛里是我那个年龄无法理解的复杂的情绪。

我没有敢出口去问药研为什么这个样子,因为在那个男人走后接连三天,整个本丸似乎都没有了往日的和谐,最直观而又明显的感受是,那些刀剑付丧神平日里看向我眼里仅存的那点温柔消失殆尽,走过那个三日月宗近经常喝茶的廊下也不会在获得好吃的茶点,药研藤四郎除了和我必要的要交流的话语在不会多说什么,类似于这样事情还有很多,他们每个人的眼里都有那天我在药研眼里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而直到第三天母亲换近侍要照顾我的时候,加州清光找了个借口推托后,我才意识到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后来的事实证明,向母亲要求见那个男人其实只是我做错事的开端。

3

七岁的那件事,是母亲和刀剑付丧神对我的态度的转折点。

在和那个男人见过面后的每一年,他都会来本丸来看我一两次,虽然见面次数不多,那个男人也会记得给我带礼物,有时是一个大布偶熊,有时是一盒点心。每次从他那得到我所喜欢的礼物都十分开心,就算在他来之后本丸的大家对我的态度总会淡上那么几分。但我依旧很开心,因为和父母在一起就是我那个时候所认为的最幸福的时候。

但我干了一件傻事,这件傻事的起因只是因为我在廊桥不远处的草丛里,寻找前些日子玩丢了的弹力球的时候,看见了在廊桥下母亲和她当天近侍髭切的接吻,那个时候我虽然年纪小,但从童话书上得知,那是只有所谓父亲和母亲间才能做的事,看着母亲和那个名叫髭切的男人浓情蜜意,最后吻了起来,我本想从草丛中跳出来去阻止在我看来这种错误的行为,但髭切明显注意到了我,他在和母亲调情时看向我的方向,眼里是满满的警告,我的本能警告我不要出去,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最后打了一个横抱,把母亲抱回了天守阁。

等我发觉自己腿已经麻了的时候,视野里母亲和髭切已经走远了。我踉踉跄跄的从草丛里摔了出来,脑子里就像遭遇了重击,只有一个意识。

“母亲背叛了父亲。”

而在那个时候我还想着去阻止母亲“错误”的做法,但身体根本提不起劲,跌跌撞撞的快走到天守阁的时候,却被药研拦住了去路,他告诉我母亲在忙,不等我反驳,就把我一把抱走。

那时候,那个被我还认为是父亲的男人即使每年见面不多,但在我心里还是温柔可亲的。虽然我很爱母亲可那时的我觉得要为那个男人讨回公道。

“药研你放开我,母亲那样做是错的!”我使劲在他怀里挣扎。

“大将并没有做错什么,是大小姐您逾矩了。”

“我命令你,药研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母亲!”

药研并没有听我的命令,他只是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望着我,对我陈述事实

“我只听来自大将的命令。”

我一下子就像被掐住了喉咙,虽然愤怒,无力,但又无法反驳什么,是的,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个本丸的所有事物都只会掌控在母亲的手里,包括我以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母亲给我的。

而那些在我见过父亲后所遭受冷落的时日,以及这次我看见的事情,我也算是明白了,那些刀剑付丧神,对于母亲是抱有浓烈的爱意的,但我看见的事情也告诉我,这种事不止是刀剑的一厢情愿,母亲也会对他们给予回应。

琢磨了好久才意识这个事实的我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我虽然愤怒,但我无可奈何,我被药研关在了我的房子里,在黑暗中年幼的我抱着某次那个男人来时给我送的玩偶哭泣。而那天晚上我想了一个晚上,才决定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去找母亲,告诉她这么做是不对的。为了说服母亲,想好说词的我对着墙练了一整天。而我那时候也天真的相信,自己行为的正确性,和母亲的错误,这种行为简而言之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妄图指责我的母亲,她所做的是错误的。

怀着这种心情,我信心满满的去天守阁找母亲,可我眼睛所看见的再一次把我的准备全部碾碎。

母亲捏着一块糕点甜笑着喂给药研,那种笑容在我和父亲那里见到的不一样,那个年龄无法理解,现在看来,那就是一种带着女人对喜欢的事物的浑然天成的媚意的笑容,那个笑容,我在昨天在髭切面前的母亲那里也见过。

我从天守阁仓皇出逃,就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我一样,我不敢回头,一路跑回了我所住的部屋,在慌乱中我做了一个自认为正确的决定,去那个做为我父亲的男人那里寻求庇护,去从那个男人那里得到“我没有做错”的答案。

也正是这个忽略了以往那个男人不和谐的一切的,去那个“温柔和蔼可亲的好父亲”那里的这件事,就是母亲和刀剑付丧神对我的态度的转折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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